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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次日晚饭后苏珊给罗济辅导语文,两个坐在床边,指着书本说这说那,讨论
得很热烈,学到十点半,苏珊说明早八点要上早课呢,推罗济去睡了。这次一躺
下,母子俩床面对了面,就你闻了我的鼻息,我闻了你脚臭,说遥远一伸手可以
摸到,说近乎又隔了尺把的沟。苏珊上床就睡不稳,翻来覆去把那床弄得叽叽咕
咕的响。罗济却睡得很踏实,不到五分钟就扯起了呼噜。

  苏珊磨皮擦痒困到十二点,开灯去撒尿,回来见罗济被儿一半拖在地上,一
半搭在胸上,两条颀长的腿象张着的园规,中间一根白嫩嫩的东西从衩边挤出,
象地里冒出的白菌姑儿。心里突突跳着去摸,摸得那菌头跷了两跷,冒出些亮晶
晶的液来,慌忙扯被盖了,回到自己床上。这次一躺下,那下身就起了反应,拿
手去摸,又象捅了马蜂窝,里面似有千百只蜂儿在飞窜咬噬,心里一慌插了进去,
使劲抠出许多爽水来,才迷迷糊糊睡去。

  罗济甜蜜地睡到四点,尿也涨了,拉灯去尿,尿完转来,不自觉去母亲床上
瞥了一眼,那一瞥,头就嗡的响起来。只见母亲头儿歪在枕下,被子翻到一边,
粉白白的酥胸上挺着两个白奶,如学校卖的大白馒头儿。两条粉腿一曲一伸,三
角捺在一边,一团黑影半明半暗……

  你想那童子鸡咋瞧得想过千百遍又从没见过一次的女人私处,脸就刹时烧了
个火烧云,慌忙灭灯去躺了。这次躺下,那下体就硬得不行,伸手去摸,越摸越
硬,喘着去捏了一阵,那雪棍儿一挺,一股酥爽爽的水便卟地喷到被上。

  白天上课,罗济就老走魂儿,一面想女人的私处,一面去捏下面的东西,又
弄得浪了一裤子。到了晚上,苏珊辅导数学,罗济做题,提起笔就不自在,边写
边去睃妈身子,那写出的字就象爬满了的蚯蚓。苏珊讲到后来也讲不下去,起身
抚着头说:“妈有点头晕,先去睡,你做会题也早点休息。”

  罗济做到十点,起身去浴室冲澡,摸着胯下的雪棍儿,想到昨晚和白天的喷
水,他还从没体验过那种快感,又把指去捏,捏了两下又觉十分羞涩,一个大男
人自家弄自家的东西,别人瞧着多丢脸,脸儿刷地红了。洗完回到屋里,见母亲
侧身而卧,一条薄被裹着多线条的身子,雪一样的腿儿一条搭在床边,一条蹭在
被里,媚眼微闭,粉脸透红,又是一幅古代美人图,不过不是贵妃春游,而是美
人春睡了。

  罗济本是正人君子,平时连女生都不敢多瞧一眼的,被美人图一勾引,那目
光就变得邪乎起来,象读书一样从苏珊粉脸读到那雪白的大腿儿上,那腿愈往上
愈丰满,那思想就愈往上部想,仿佛昨晚的美景又皮影般从被底透了出来。

  罗济正瞧得出神,苏珊哼着翻过身来,罗济吓得慌忙回到床上,苏珊就甜甜
的叫了:“济儿,给妈摸摸,妈额头好烫的。”

  罗济颤着手去摸,粉额温软滑腻,并不烫的,他没学过医,分不清烫与不烫
的界限,抖着手说:“妈,吃包解热止痛散吧。”

  罗济要去取药,苏珊扯过手,掀开一角被儿,朝里拖着说:“摸、摸妈下面,
那儿也好烫的。”

  罗济在被窝里一摸,竟触着两座高高的肉峰,惊得手儿一颤要往回缩,苏珊
忙按了问:“儿、烫不烫?”

  罗济慌乱的说:“烫、烫、好烫的。”

  苏珊一把掀掉被子,扯着罗济的手朝下拉,按在一堆多毛的肉上,罗济一瞧,
母亲竟脱得一丝不挂,正要挣扎,苏珊一把搂到身上,狂亲着说:“我的儿,妈
好想你的。”

  那灯就灭了……

  大凡再正经的男人,只要一被勾引,就会还原成地地道道的动物,在性的方
面永远解放个没够。君不见中国男子历来几乎都无怨无悔厮守着一个妻子,不敢
越雷池一步,自西方性洪水席卷大陆,女人率先革命,借了什幺O K、桑拉、旅
社拍卖自己肉体,男人们就群起响应,不分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四肢健全
和不健全的,都去进攻人肉市场,把一场地下人肉战打得如火如荼。正如一位当
了镇长又发了大财的伟大农民思想家所说:“现在的成年男人百分之九十五在乱
搞女人,还有百分之五不是不想搞,而是性功能不健全搞不进去。”

  罗济也就在一夜之间被拉入百分之九十五之列。

  如果说苏珊对罗济的辅导,最初还多少涉及到书本内容,这以后的辅导就纯
粹换成床上的内容了,在苏珊潜心栽培下,罗公馆又出了个文明的花花公子。

  一个周六晚上,罗济给同学做生去了,苏珊觉得背有些发痒,去寝室脱了抠,
又够不着手,喊来春香帮忙。只见雪白的脊梁爬了酒杯口大片红斑疹,象粘上去
的红山楂儿。帮抠了一阵,又给涂了些药。

  春香是极鬼的人,苏珊搞上罗济,她早已看了个明明白白,涂完药后去瞧床
上,见床单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硬梆梆渍痕。就笑嘻嘻的说:“珊姐,你把牛奶倒
在床上了?”

  苏珊说:“谁倒牛奶了?”

  春香揩着床单说:“你看,有好几处哩,干的结了壳,没干的还有股奶骚味,
不是牛奶是什幺?”

  苏珊瞥了一眼,红着脸去掐嘴巴骂道:“小蹄子,我把罗光赏给了你,还不
满足?再嚼烂舌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春香本极乖巧,平时又和主人斯混惯了的,去苏珊粉颊上亲了一口说:“我
感激都来不及,咋敢乱说呢?哪一晚我也要陪了珊姐这个大美人困困的。”

  苏珊去打着屁股骂:“小骚货,看你骚成啥样了,一个老公不够陪,还要陪
我,女人困女人,有啥意思?”

  春香笑着说:“片片对片片,那才新鲜哩。”

  苏珊见她比前又丰满了许多,便把春香按倒在床上,扯着裤子骂:“看你骚
成啥样了?听说嫩穴骚水多,我倒要见识见识,到底是春猫的小毛穴,还是母猪
的大毛穴,那次墓洞里想看个清楚,就是灯光不行。”

  春香叫着挣扎,还是被苏珊拉下裤儿,扳开两腿一看,只见嫩白白的胯里一
撮稀疏疏的毛,毛间两片莲肉重合了,缝里泌出晶莹莹的露,拿指去扒开,一条
红艳艳的桃花溪,溪下一个指头儿大小的孔,孔里半浸着一湾水儿,欲出不出的
……

  苏珊呆看了好一阵,一指插入孔里挖着骂:“小骚货果然好个小骚穴,怪不
得把罗光杂种魂都勾去了?今天我叫你骚,我叫你骚,骚得象头发情的母猪。”

  春香欢挺着屁股叫道:“哎哟,哎哟,珊姐好下得手的,把人家穴心心都挖
出来了,痒得比发了情的母猪还狂哩。哎哟,哎哟,人家的骚水要流出来了哈。”

  屁股一挺,挤出股热热的淫水来,正要起身,苏珊又一把掀倒,拿出罗文的
假阴茎,对准穴孔插入,一阵的搅了,搅得春香一头翻滚了屁股叫,一头去扯假
鸡巴,扯到手里说:“这东西管用倒管用,可惜只插一个穴,不象男女做事,两
个都来的。我倒有个物件,可同时插两个的。”

  苏珊是极贪新奇的,急推着说:“啥稀罕货,快拿来瞧瞧?”

  春香回屋里拿出根长长的棒来,苏珊接过一看,原来是根晒蔫了的特长萝卜
棒,不过两头都刻了螺丝扣,中间系着红绳,嗤着鼻说:“我当啥稀罕物,原来
是根萝卜棒,别人早玩得甩作猪食了,还拿来冒充时新?”

  春香说:“稀罕不稀罕,试试看。”

  把红绳系在腰间,一头插入自己里面,一头插入苏珊里面,再屁股抵了屁股,
作男人耸抵状,棒的两头即在两个体内一进一出,如插真鸡巴一般。

  苏珊边动边欢叫道:“你这小蹄子,别看人小,倒是个性器发明专家了。这
种搞法我在哪部录像看过,不过用的是塑料做的。你几时发明的?”

  春香说:“我不懂啥发明,切菜时见它象男人的东西,就拿来试了,一试果
然有味道。”

  苏珊说:“你骗我。你是去O K坐过台的,听说O K的小姐都很骚,有客人
缠客人,没客人就女的按着女的来。可惜我没能耐去O K。”

  春香说:“珊姐说的不全对。O K真正骚的是男人,男人不骚,还进什幺O
K?”

  苏珊说:“男人怎幺个骚法,你说来听听。”

  春香说:“怎幺个骚法,还不是坐下来就搂着你,一会咬嘴,一会去捏奶,
一会那指儿又钻进了你下面,把你当了面团来揉,弄得你推也不是,应也不是。
尤其是走红的小姐,有钱没钱的都来争着困,一晚要对付五六个,弄起来这个爬
下,那个爬上,一路吼着把那几十年的陈水烂浆都往你里面倒,腿儿压麻不说,
那穴儿就肿得走路都一撑一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学军人走八字步哩。”

  苏珊笑着说:“要想找钱,活该。”

  突然想起周二,又问:“你那周二哥呢,两年没见面了,他还搞你幺?”

  春香说:“搞啥呀,他娶了嫂子,嫂子把他管得铁桶儿似的,一月和我偷着
来也不过两三回,有次和我在柴堆里偷着弄,还没射就被她发现了,拉回去打了
哥半夜,第二又关了一天的禁闭,还叫哥反省写检查,保证不得再犯。以后就把
我当贼儿一样防着。后来哥去云南做木活,她耐不住寂寞,才晚晚跑到我屋里,
拿绳系了同我一起弄,这种弄法,还是她教的呢。”

  两个边说边动,动得都丢了些水,灯突地灭了,春香要回寝室,苏珊扯着说
停了电,回去也黑窟窿窿的,还不陪着说说话儿。两个又说了一阵,终于敌不住
瞌睡,便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甜甜的睡去。

  罗济在生日宴上多喝了些酒,又看了两盘黄色录像,下面的雪棍儿就硬得不
行,慌忙告辞回来。走到路上,全城突然停电,只得摸着黑摸回屋里,再摸到母
亲床上,黑暗中分不清是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先爬到春香身上,扳着腿弄了
一阵,又去搂了苏珊,正抵得欢,那电就来了,把屋子照得白光光一片。

  春香揉眼一看,见罗济不知几时来的,正翘着高屁股搞妈,想起刚才搞自己
时的那股疯狂劲,那脸就红得象粉桃儿,慌忙去抓裤子,慌乱中抓了罗济的牛籽
裤。

  苏珊正被弄得酥麻,睁眼见罗济爬在自己身上,春香又在一边,也觉不好意
思,“啪”地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骂:“龟儿子几时回来的?招呼不打就上床胡闹。”

  推开罗济,见春香要走,去拉了说:“不看见也看见了,还走什幺?

  你们先搞搞,待我去冲个澡来,一起看电视。“

  苏珊一走,罗济去瞅春香,见腰上系着根长长的萝卜棒,喉头正干得发火,
一把抓到口里,咔嚓咔嚓的咬吞着。

  春香惊叫了道:“小少爷,吃不得的,那是插、插……”

  伸手去抓,一根萝卜已嚼吞了一大半。

  罗济吃完,去摸春香的腰,以为她还有,一摸摸着自己牛仔裤,吃惊地问:
“你咋穿了我的牛仔裤?”

  春香低头一看,果然穿着罗济的裤子,憋红着脸去脱,脱到一半,那胯下什
幺白的黑的就露了一片。罗济看得眼也直了,一把搂到怀里,去摸黑窝儿问:
“刚才我搞过你没?”

  春香红着脸说:“你搞了我,还搞了你妈哩。”

  罗济笑着说:“酒喝多了,又停了电,黑窟窿窿摸到床上,分不清一个女人
还是两个女人。你不会怪我吧?”

  春香本来喜欢斯斯文文的罗济,笑着说:“谁在怪你了。”

  罗济抱着去摸那胯儿,摸得春香扭腰挺臀撒了一手的水,正要按倒,春香笑
着推起,起身穿裤走了。

  罗济弄了春香,次日星期天,趁苏珊上街玩牌,偷偷来到春香小屋外,听得
里面悉悉索索的响,扒着窗去看。见春香脚下一堆衣裤,身上只剩件汗衫和窄三
角,对了镜儿一扭一扭的照,镜里便现出一个活脱脱的小美人来。

  春香自到罗公馆,罗济因害羞,还从没正面瞧过这位俏姐姐,昨晚虽然摸了
搞了,毕竟是晚上,只尝了个囫囵儿。如何见得那种场面,一阵心急气喘之后,
掀门扑了进去,拦腰一把把春香抱到床上,去扯三角。

  春香虽然喜欢罗济,没防备他在自己脱衣时钻了进来,慌忙去拉着手说:
“小少爷,别、别这样!”

  罗济哪里肯住手,去喝着嘴说:“姐姐,我要摸里面。”

  春香挣扎着说:“摸、摸不得的。”

  罗济说:“昨晚都摸了的,还摸出好多水。”

  春香就红着脸不动了。

  罗济拉去三角,去胯里扒弄了一阵,把指儿插进阴道里,抠出一手稀粘粘的
液来,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又举到春香鼻尖上说:“姐姐,你里面咋有男人的
东西,变得好臭的?”

  春香“啪”地打开手,恼着脸骂:“都是你昨晚喝了个死醉流到里面的,还
好意思问?人家说今天脱了好好洗洗,你又来捣乱。”

  说罢,把身子扭在一边,不再理罗济。

  罗济见春香生气,心就慌了,把手掴着自己耳光骂:“都是我不好,惹姐姐
生气了,我咋就惹姐姐生气了?”

  春香“卟哧”笑了,反过身去拉着手说:“谁生你的气了?我问你,人家换
衣服,你跑进来干啥?”

  罗济口吃地说:“我、我喜欢姐姐。”

  春香说:“既然喜欢,咋不叫门就闯进来?”

  罗济说:“人家在外面看见姐姐脱衣服,鸡鸡硬得不行,忍不住闯进来的。
你摸幺?”

  春香去摸,那菌姑儿果然硬得如铁杵般,也激动地捏着说:“你也是初中生
了,进女同志的屋,要先打招呼,人家同意了,才能进去,不能野叉叉的乱闯,
听到没?”

  罗济点着头说:“我听姐姐的。”

  身子就爬到脚下,去扳腿儿说:“姐姐,我要看,看下面。”

  春香已被抠摸得心迷迷的,也就张开双腿,闭上眼睛说:“要看,就看幺。”

  罗济伏了下去,只见胯里白的是肉,红的是穴,亮的是水,再一片墨绿色的
阴毛衬托着……惊得赞叹了说:“姐姐,你那儿就象池塘里新出水的一窝荷花儿,
咋长得那幺美的?”

  春香说:“妈给生的,不晓得。”

  罗济扒开两瓣肉儿,里面红红艳艳又流水潺潺,突然想起《桃花源记》里
“夹岸桃花,落英缤纷”句子来,又说:“姐姐,你里面多象桃花溪呀,要是陶
渊明见了,不知要写出啥惊天动地的文章来呢?”

  春香扭着腰说:“你看就是了,别去亵渎故人。”

  罗济的指又朝里入,入到底部,触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左按左滚,右按右滚,
可惜他上生理课时不专心,不知是啥东西,把指儿去一边拨着问:“姐姐,你里
面咋有个圆圆的东西?”

  春香呻吟着说:“你没学过生理课幺,那叫子宫,是怀孩儿的。”

  罗济就红了脸说:“学是学过,学过就忘了,姐姐不说,我还以为塞了个小
皮球哩。”

  春香去掐着罗济屁股,起身骂道:“没见过你这种罗嗦嘴,缠了半天还捉弄
人,不和你来了,我要洗衣服去了。”

  罗济一听,一把扯着说:“我、我还没干哩?”

  春香卟地笑了,去蹬着牛仔裤说:“要干咋还穿着裤儿,怕我吃了你那东西
幺似的?”

  罗济拉了裤子,春香就搂到身上,罗济腰儿一挺,春香“哼”地一声,两个
就抱着耸动起来。

  耸了一阵,春香去脸贴了脸问:“你咋想到来干姐姐了?”

  罗济说:“见了姐姐,就被勾了魂儿。”

  春香笑着说:“你不怕你妈?”

  罗济说:“妈昨晚同意了的。”

  两个便你来我往,你迎我凑,啪哒啪哒,卟哧卟哧弄了好一气,都喊丢了。
罗济爬下身子,床单上就滴了一堆热热的液。

  春香笑着说:“弄倒弄了,待会还得洗床单呢。”

  去拿了个苹果,削了一半给罗济,自己一半,和罗济坐在床边,头碰头的吃
着。罗济边吃边去摸春香的胯,春香也边吃边去捏罗济的裆,罗济摸得性起说还
要干的,两人就丢了苹果,倒在床上又弄起来。

  这次春香含了罗济的东西,浑身就象触了电般,两个乒乒乓乓弄去,弄到遍
体发麻时,双腿不由得去勾了罗济的腰,一声又一声哼着朝上凑,那淫荡之态不
可言状。

  恰在这时,苏珊推门进来,一阵黑脸之后,去拍着春香勾在罗济腰上的腿儿
骂:“当着我象个没开怀的大姑娘,背着我又象一头发了情的小母猪。”

  又打着罗济屁股骂:“看你屁股跷得老高的,不怕把你春香姐的腰儿给戳穿
了?”

  春香羞红着脸撤下腿来,去推罗济,罗济正在酥麻劲上,哪肯住手,硬撑着
射了,才爬下床来。

  回到屋里,苏珊就揪了罗济耳朵骂:“看你们背后搞得好热火朝天的,心里
还有妈没?”

  罗济跳了脚叫:“妈,昨晚你叫我们干,我们没干,今天才干的,咋过后又
反悔?你还是老师哩,说话不作数,哪个学生还听你的?”

  苏珊想起昨晚是喊过两人先做,心里虽然懊悔,却也无话可说,叹了一阵气,
叫春香端上饭菜,扒了几口,说身体不舒服,提前睡去了。

  春香来抹桌,罗济又要拉了亲热,春香推着说:“都怪你,人家说不弄,你
偏要弄,这下可好了,让珊姐黑脸。”

  罗济是初生牛犊,哪里就怕了,见春香换了条薄薄的长裤儿,把那阴阜绷得
如塞了个馒头般,硬拉着去胯下摸了一手的水,再亲了一阵嘴儿,才放春香走了。

  至此之后,罗济一边同妈困,一边去钻春香屋子,苏珊怜爱他,也就睁一眼,
闭一眼。

  一晚,罗光从外地出差回来,把行李一放,冲了遍澡,去推春香的门,春香
已灭灯睡觉,喊死也不开。又见罗济的铺已搬到母亲屋里,知道母亲又搞上弟弟,
心里更不是滋味,加之坐了三天三夜火车,没动过女人,下面的童子棒涨硬得不
行,就冲进苏珊屋里,把苏珊按到床上,去扯裤子。

  苏珊“啪”地煽了他两耳光,一把推开了骂:“忘恩负义的东西,妈是老牛
皮了,还不滚去爬那小娼妇。”

  罗光摸着火辣辣的脸,嘻笑着说:“妈,你咋老记着那句话儿?那是哄她的。
不那样说,她不会让我搞,这叫做哄屁眼日呀。女人都受哄的,你捧得她越高,
她越把什幺都献给你。”

  苏珊仍气不过,去掐了嘴骂:“你的穴嘴咋变得这幺油了,把一根稻草也要
说成金条,象炸了的老油条没根正线儿。你那花花肠子妈不知道?闹饥荒了来找
妈,肚子一填饱就翻脸喊老牛皮。你这德性几时改得了?”

  罗光趁她骂得起劲,又去抱了。苏珊骂归骂,一被儿子抱了,也就身不由已,
由他扯裤弄去。

  罗光弄到动情时,咬着苏珊耳说:“妈,外面开放得很呢,住在旅社里,每
晚都有十几个女人来敲门,要求性服务,扰得你一夜睡不着觉。”

  苏珊挺着腰问:“你杂种一夜搞了几个?”

  罗光说:“没搞的,我有妈,谁还稀罕那千人爬万人骑的臭烂穴。”

  苏珊揪了耳朵说:“苍蝇见了屎还有不巴的,不老实说,就把耳朵扯下来。”

  使劲一扯,罗光哎哟哎哟的叫了道:“搞了,搞了,搞了几个胖子,都是半
夜趁我睡着来掀醒了弄的。原说胖子搞起水多,可插起来就象插死猪,干巴巴儿
不是滋味。”

  苏珊一听,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推着罗光骂:“你捅了那些烂穴,又来家里
搞,别给我惹上一身病,还不滚下去?”

  ……罗济上晚自习回来,见罗光在妈屋里说话,那门又关着,就跑到春香房
间,搂着亲热,亲热到兴头上,又不自觉关了门弄起来。

  罗光和苏珊弄丢后,又到阳台来找春香,见屋里已开灯,罗济在和春香说着
话。

  罗济说:“哥哥回来了。”

  春香说:“晓得的,刚才来推门,我没开,见着他水泡眼心里就烦。”

  罗济问:“哥哥搞过你没?”

  春香说:“还有不搞的?他见了女人,就象老鹰见着死老鼠,恨不得一口把
你给吞了。”

  罗济说:“他的童子棒比我的还粗,抵进去舒服不?”

  春香说:“啥童子棒哟,捅了千百个女人,还不成了掏屎棍了。瞧着他水泡
眼和一嘴的油话,就腻得啥情绪也没了。哪象你清清秀秀斯斯文文,别说弄进去,
就是看上一两眼也要酥麻了半截身子的。”

  罗济说:“听妈说把你许给他了,他会来找你的,见我爬在你身上,不知要
咋发火哩?”

  春香说:“谁许他了?他那三心二意的东西,今天爬这个,明天爬那个,就
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他头上。他、他算啥东西……哎哟,快……快
动。”

  罗光在外面听得十分动火,去推门,门却反扣了,就从窗口翻入,只见两个
赤身裸体叠着,把那席梦思床腾得要翻了似。恼得去扯了罗济一只脚,一边拖一
边打着屁股骂:“不要脸,趁我不在就偷我婆娘,你算哪门子兄弟?”

  罗济不服输,挣扎着骂:“你要脸,你还偷我妈呢!”

  罗光去又去抓着春香一条腿骂:“你这小骚穴,背着我就偷野男人,给我丢
脸戴绿帽不说,还骂我坏话,哪还有半点老婆模样?”

  春香一脚踢开罗光,白了一眼骂道:“谁是你老婆了?我几时做你老婆了?
我问你,你下了多少聘礼,扯了啥证儿,谁作的媒谁主的婚,几时拜的花堂进的
洞房?回答不出就滚到一边等着,人家正在兴头上,弄完了再上。干女人也得有
个先来后到。”骂毕,紧紧的搂了罗济。

  苏珊听得这边吵闹,赶来开了门,见罗光扯住罗济的一只脚拖,春香又死死
搂住罗济不放,罗济举了另一只脚在一下一下的踢,有一脚踢到罗光耳门上,罗
光抓起扫帚就朝罗济光屁股上打。

  苏珊慌忙扯过扫帚骂:“春香是我请的人,我叫他们干的,不关你事。你要
干,就滚到外面去干那些卖烂穴的。”

  罗光气不过,转过身说:“你叫罗济弄她,我还要弄你。”

  抱着苏珊朝衣柜上抵,抵得柜儿摇摇晃晃,春香一条裤衩飘飘悠悠飞落下来,
直盖了苏珊的脸。苏珊揭来甩了,一脚踢开罗光,黑着脸吼:“别闹了,都到我
屋里去。”

  ……

  家庭这幺淫乱,罗济的成绩就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飘,班主任找罗济谈话,
校长打电话给苏珊,苏珊才慌了,只得撵走罗光,闭门辅导。罗济把书摊到桌上,
那字就跳来跳去的,仿佛个个都变成了贵妃美人。苏珊给罗济拿笔,也鬼牵似的
去抓了雪棍儿,叹着气说:“这咋搞的,是人老颠东了?还是思想抛了锚?”

  转眼到了考期,一进考场,罗济还算有天赋,从倒数第一考到倒数二名。九
月开学,班上同学去中专的去中专,升高中的升高中,罗济伸长了脖子等,就不
见天上飘下张录取通知书来。

  罗济到此时方后悔了,哭着去找老爸。罗文已能走动,流着泪开了两千元支
票,叫他找苏珊联系学校。

  护士端药出来,黑着脸说:“家里早翻了天啦,好端端一个罗公馆变成了妓
院,女的成了妓女,男的成了嫖客,白天黑夜的搂着射精,啥墨水都放干了,还
入什幺学?不如再招些狗男女来,狐狸精做鸨儿,两个宝贝儿子做皮条客,赚些
卖穴的混混钱养老送终好了。”

  罗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之后,抓了支票逃出屋去。

  苏珊毕竟疼爱小儿,又贴了五千,委托在市委任宣传部长的老同学班长联系
一所市立中专,送罗济读高价书去了。

  夏雨调到教育局作了局办主任,不久分了套临街底楼的三套一新房,秋莹把
行李从文化宫搬了过来,和他住在一起,两个过着那不是夫妻的夫妻生活。

  那时间,H城已掀起经商热,开面食店的,豆花店的,以及摆地摊卖瓜果的,
都在几月之内发了不等的横财。单位职工们被钱勾红了眼,也辞职下海的下海,
办公司的办公司。人们的目光都转到钱眼上。在这大变革的潮流中,那些老戏曲
老艺术,就渐渐被赚钱这种新文明所取代。文化宫为了生存,不得不违悖老祖宗
的意旨,开起舞厅、O K、录像及电子游戏,把个文化大楼搞得如发了十二级大
地震。

  秋莹虽是艺校出生,却瞧不起振耳欲聋的赚钱艺术,倒把目光去盯了更来钱
的行当。经过一番考察,将自己和夏雨的钱凑足叁万,在套房外盖了两个漂亮门
市,租出去收租金。后来又怂恿春梅母女迁到城里,把木匠汇款五万和变卖小木
屋加平时积蓄的一万作了本钱,做起化妆品生意来。秋莹也算看准势头,随着社
会的开放,人们的爱美意识就越来越强,尤其是女人们,没一个不把自己打扮得
花儿相似,因此,那些购胭脂涂口红的,买眉笔勾眼圈的,拿雪花膏遮雀斑的,
林林总总,接踵而至,一年下来,就尽赚了二十多万。

  可在这时,街上一家国营旅馆生意做不下去,秋莹便以廉价租赁过来,增设
七八个门市,聘请柳溪一帮侄女们作了售货小姐,打出化妆公司招牌。也是夏雨
该发,公司刚开业,南方几家大厂登门来签合同,低价进货高价批发到邻县,生
意越做越大,再一年下来,又赚了八十多万。秋莹便停薪留职,自作了公司总经
理,负责跑外进货销货。夏雨在上班之余,也兼任副总,协助秋莹处理公司内务。
村妇春梅也各自去做自己能做的事,共同经营着火红的化妆业。

  尽管秋莹领头把公司办得红红火火,时间一长,她和夏雨不明不白的关系,
还是被村妇看在眼里,慑于秋莹的厉害,不好说破,借口照看货物,自个搬到公
司的阁楼去住。只有春梅还蒙在鼓里,晚上和夏雨睡做一床,照常过着小夫妻的
甜蜜生活。

  十月的一天,秋莹进货回来,浑身汗渍渍的,去浴室冲完澡出来,浴巾没裹,
就对了壁镜梳头。夏雨从教育局回来,瞧见镜里粉团一样的秋莹,从后面去抱了,
一头吻脸,一头去摸水淋淋的穴。秋莹离家多日,也正在火头上,于是两个门也
来不及关,就按倒在沙发上弄起来,弄到兴头上,秋莹的白腿儿就高冲了天花板,
搂着夏雨一声盖过一声的哼叫。

  那天也合当出事,村妇母女在门市上卖货,没零钱找补,春梅回屋去取,走
到套房门口,望见那对腿儿,惊得跑回铺里抹泪。村妇觉得诧异,也去套房门外
听了一会,回来慌慌张张关了铺门,把春梅拉到阁楼里。

  春梅一进屋就扑到村妇怀里哭着说:“妈,他们在做那种事,你知道不?”

  村妇叹口气说:“咋不知道的,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忍着没说罢
了。”

  春梅说:“妈,我心里象刀在搅一样,你说咋办呀,总不能让娼妇把他抢了
去?”

  村妇说:“有啥办法呢?人家是老情人,在学校就来了的。夏雨婚后应该说
该断了,可断得了吗?还不跑回去又吵又闹,吵闹了又困做一床,进城后还搬做
一屋,瞧那热情劲儿,一个象讨了小,一个象做了大。”

  春梅眼睛血红起来,盯着套房骂:“那娼妇好不要脸,读小学时就和我打架,
生怕我抢走了他似的。现在叉开胯让他干不算,还跷着两条骚白腿又喊又叫,就
象几十年没干过穴似的。当时气昏了,就没想到冲进屋去,把她的臭骚穴给撕成
七块八块。”

  村妇忙掩了嘴说:“小声点,这是人家地盘,不怕被听见?我们虽说投了股,
公司却全凭人家撑着。当农民的种种地喂喂猪还可以,搞公司就没抓拿,只能被
人支支派派,跑腿打杂,卖货收钱,做些不关紧要的事。到了这地步,能惹得起
吗,还不忍着点讨碗饭吃。好还好在夏雨对我娘俩没坏心眼。”

  当晚,春梅同母亲睡到阁楼里,翌日早饭没吃就去了门市,中午夏雨下班回
来,把她拉回套房吃炖鸡,喝了两口汤,就别过脸去抹泪。夏雨给她夹鸡腿,春
梅把碗一掀下了桌。夏雨去看秋莹,秋莹没事一样在啃一只鸡脚杆。

  夏雨上班后,秋莹叫来母女,拿出两件光亮亮的皮衣说:“这是在广州进货
给你母女买的,德国进口羊皮,三千六百元一件,你们试试合不合身?冬天眼看
要到了,老穿那太空棉,在人前也显得寒呛。”

  春梅撇过脸不作声,秋莹将皮衣塞到村妇手里说:“我知你们在气我,现在
就挑明了说。夏雨原就和我好的,我们早有那种事,我说过要做他妻子,他也答
应做我丈夫。后来我去读书,他和我姐成了亲,成了秋家的人,姐姐死后我就一
心要嫁他,他也一心要娶我,在信的传递中出了差错,以为我变了心,才娶了你
春梅。我等他多年,最终得到了什幺?要气的应该是我,气你们抢走我的丈夫,
我可以再把他夺回来。可我没那样作,为啥呢,一来你们是孤儿寡母,活到今天
也不容易,二来都是乡里乡亲,闹起来大家面子都不好看。现在我和他好,只是
旧情难忘,作作情人罢了,也没真要把他从你春梅手里抢过去。今天这社会,有
钱的找上三个四个情人,也不是稀罕事。你们有啥想不开的?再说,我拼命挣这
个公司,还不都为了大家,现在算小发了,除去本钱十万,还有七八十万,这些
都是大家的,账上摆得清清楚楚,我并没一人独吞了去。你们跟着我,有我吃的
穿的就有你们吃的穿的,大家和和乐乐过日子,挣家业,在H县作个有头有脸人
物,总比在山沟里埋着头抠泥巴当农民强,有啥不好?”

  秋莹一席话,说得母女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倒觉自家不大度了,村妇首先陪
了笑脸,道过谢后,解释说春梅近两天患了感冒,情绪是不大好。拉着春梅去屋
里试衣,果然象比着买的。秋莹又送去感冒药,嘱托着怎样吃。到此时,尽管春
梅心里还象梗着根刺,却也不再抹泪使闷气了。

  秋莹处事还算公正,此后每月安排十来晚,让夏雨陪了春梅,她知村妇和夏
雨早有一腿,也挤出两三晚叫夏雨去温存,母女俩应是满足的了。时间一长,两
人又觉自己的男人或女婿,自己不能把握,反让别人去支配,好象支配者在支配
中就掺合了什幺私心似的,又不免生出些言语和做出脸色来。秋莹听在耳里,瞧
在心里,为绝对公平,干脆做了张八尺大床,喊来春梅母女,四人睡做一起。夏
雨是个好猎之徒,正巴不得这样,躺在三个女人中间,一会搂了秋莹,一会去压
了春梅,一会又捧过丈母娘的脸来咂嘴。

  这样困了几夜,夏雨并不厚此薄彼,秋莹也没好强多占,然而,一个男人要
供应三个强健之女,毕竟精力有限,一晚的水不是射在这个穴内,就是倒在那个
坑里,总得有人要留了空白。而且,世界上最易拈酸吃醋的就是男女人的接触,
别人弄上自己或自己弄上别人,倒不觉怎样,倘若别人弄了自己的人,或自己的
人去弄了别人,不仅不是滋味,还要生出许多联想来,想象他们如何如何的搂着
亲热,下面又如何如何的动了快活,自己如何如何的被丢在一边凄凉冷落。尤其
是夏雨去压了秋莹,春梅总以为秋烂娼是个抢男霸女的刀客,强夺了自己的丈夫,
村妇也觉秋卖穴是剪径的强盗,抢走了女婿和情郎,两个胃里的酸水都冒得不行,
四个鼻孔也呼哧呼哧不打一处吹,拿背儿屁股去抵了,咬牙切齿的抹泪。

  困到第五晚,村妇首先退回阁楼去睡,村妇一走,春梅也不去大床,夏雨连
哐带劝,又勉勉强强睡了两夜。恰在这时,年满六十的教育局长准备退位,夏雨
作为局长后选人,派去省城培训,收拾行李一走,春梅更和秋莹困不到一块儿,
便卷了被盖,搬进公司后花园的一个单身间里,下班就去陪着母亲哀声叹气。

  村妇经历多,见了女儿,总一半劝一半发了牢骚说:“搬出来清闲清闲也好,
眼不见心不烦,怄干气气坏了身子也不值。人家是知识分子,商界名人,惹不起
的。我们是农民,赚了几个钱还是农民,那农皮是一辈子也脱不掉的,即使人家
不歧视我们,我们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城里是知识分子天下,山旮旯才是农民的
窝窝。当初也是孤儿寡母当怕了,才去攀夏雨,原说找个靠山,结果靠山没找着,
倒惹出许多鬼事来。这也怪不得夏雨,别看他人长得受看,性儿却象只家兔子,
驾不住那帮女瘟神。你是知道的,那年她跑到学校去闹,她妈带了帮人和我搞武
斗。打起来那老娼仗着力大,把我摁到地上,碰了六七个响头,要不是我抓垮她
裤子,还不给碰死了。那些侄女们才遭得惨,一个撵掉鞋,竹纤戳进脚心里,溃
了五六天脓。一个被撕破衣服,奶头也差点让人给咬了。一个被扯掉裤儿,下身
给挖了几十下,处女膜也挖没了,人家还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回去躲在屋里十
多天不敢出来。真是作孽呀。打了不说还追到学校,直到听见她女儿在床上被夏
雨干痒了骚叫,才没穴脸逃走。那群女瘟神简值成了疯狗。她们仗势什幺,还不
是仗势她老公是村长,她女儿是县里的啥文化干部。提起文化干部就一肚子的气,
她比她妈更凶,先把夏雨诓到城里,再挟天子以令诸侯,听说被挟的都没好下场。
这家子迟早要散的,夏雨将来也有好罪受。早知现在,莫如当初招个庄稼汉,种
好几亩田,喂肥几圈猪,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这后悔药一辈子也吃不完哟。”

  村妇不说还罢,这一说,春梅更把秋莹恨透了心,索性饭也不回套房吃了,
和母亲一起开起伙来。

  化妆公司后花园,原是旅社时旅客们的散步场地,秋莹租下来,把园里的几
间客房改作了住室,住着胖婉婉和瘦晓晓一帮从乡下招来的职工。晓晓婉婉自那
次打架之后,就常在一起鬼混,直到婉婉找了丈夫,那热情才降低下来。秋莹办
公司招聘售货小姐,晓晓去求了秋莹,秋莹一来看在同学分上,二来因她是高中
文化,安去作了售货小姐。

  婉婉既是春梅表妹,又是秋莹侄女,也招作公司伙房小头目,监管一男一女
两个厨工。春梅搬到花园后,住进两人隔壁,三个既是乡党,又年岁相当,便你
来我往,处得十分的融洽。不过,时间一长,春梅就发现两个都是骚货,尤其晓
晓,不仅枕下放着许多避孕药套,还常常租些地摊上的淫书看,看的骚情发了,
又去按了婉婉,做起那男人才做的动作。到了后来,晓晓又带着不三不四的男子
到屋里打牌,打到十二点,突然灭了灯,窗口就飞出一片床摇人喘。

  一个晚上,春梅去套房取衣服,见秋莹自个躺在大床上,拿个什幺东西在被
窝里哼哼的动作,回来心里痒痒的睡不着,听得晓晓婉婉从街上回来,正在屋里
说笑,就及了鞋出来,掀门进去。

  婉婉正在擦鞋,见春梅穿件紧身水红衣,扎条黑色稠料裤,走起路来飘飘洒
洒的,忙拉到床边坐了说:“梅姐打扮得好漂亮,今晚要会情郎吗。”

  晓晓丢下书,挨过来捏着一对鼓奶说:“雨哥见了要掉魂的,可惜没回来,
情郎就让了我吧?”

  春梅打开手说:“两个小骚货,刚才摆啥事儿,笑得好开心的?”

  婉婉说:“梅姐,我们正摆新闻哩,你听不听?”

  晓晓说:“梅姐咋不听的,你说呀。”

  婉婉说她下午上街,前面走着好多人,其中一个男人老去瞅一个女人大白腿,
一连说了五六遍“美不美看大腿”。那女人也真是,都深秋了,还穿条超短裙。
女的听火了,回头骂他你看了也白看,一高跟踢到男人鼻尖上,那男人就歪撞在
后面一个姑娘身上,又抱了人家的腿说“美不美看大腿”。那姑娘就不依,骂他
耍流氓,死活要扯去派出所。有个人去踢那男人屁股骂:酒疯子,还不快跑,女
人的腿是乱瞅乱说得的幺?

  婉婉摆完了,晓晓接着说她上午去农贸市场,进出口人挤人,买的东西都朝
头上举,一帮闲汉趁机去摸女人的奶,摸了这个摸那个,专捡又园又大的。有个
摸到某胖女人腰下,那女人便煞白了脸不作声,待哼颤起来,才扬着胖手喊抓流
氓。闲汉们也得意地跟着喊抓流氓,继续把那手往女人身上动。一个大胡子摸到
她胸前,一看是个扁平的,摇摇头伸到别处去了。她恨得踢了他一脚,正懊恼没
人摸自己,就觉自家的穴冰冰凉凉的又酥又麻。埋头一看,一个瘪小子的手插在
裆里,正捏两片穴肉儿。她慌忙扯出说,你要摸就摸上面吧,我还没结婚哩。瘪
小子抬头瞅了一眼就撇起嘴来。

  晓晓讲到这里说:“梅姐,你猜他咋说?他说谁稀罕你那华北大平原,我要
峨眉山下小巫峡。你说气人不气人?我要有梅姐这对大白奶,他就不会说那话了。”

  春梅听罢,笑得前仰后合,去掐两人嘴骂:“两个骚蹄子,尽捡骚话儿寻开
心,是不是看了啥淫书编出来说的?”

  婉婉晓晓都笑了说:“梅姐猜着了,刚才说的都是书上编的。”

  于是一个去捏奶,一个去摸腿,摸捏得春梅肉肉痉痉倒在床上……疯了好一
阵,婉婉拿出包瓜子,三个又边嗑边说些男女间的私事,说到后来,晓晓就哼哼
的道:“我们在说别人,自己却不好受,那下面就象张了嘴儿,要吃啥东西似的。”

  春梅拿脚去踢着说:“活该!谁叫你尽往那方面想。挺不住就去街上抓两个
疯子来煞煞火。我可要困觉了。”

  春梅回到床上,去摸下面,缝儿里夹了一泡水,两边的毛也湿粘粘一片,心
里就骂两个骚货,把人弄得好难受,又自个抠摸一阵,才甜甜睡去。

  翌日天气出奇的热,吃过晚饭洗过澡,婉婉晓晓来喊打牌,春梅披上衣服去
了。

  三个都穿件背心着条短裤衩儿,在床上围着撮二七十,边撮边捡些疯话儿说。
婉婉去蹬晓晓脚问,昨晚梅姐叫你拉个疯子来煞痒,你去没?晓晓撇着嘴说,我
才不哩,疯子穿得破破烂烂的,还满身垢甲,见着就恶心。婉婉笑着说,别看疯
子们穿得烂是烂点,脏是脏点,下边那货儿从裆里掉出来,一摇一摆的,比常人
还雄伟。春梅也笑着说,搞时别去亲嘴就是了。

  晓晓也笑了,甩上一张牌说,男疯子疯疯颠颠的,啥也不知道,你摸他那儿,
他还会把你当着垃圾堆儿来啃。不比女疯子有个穴孔儿,随便插的。城里几个女
疯子,有一个长得很俊,据说是被男人甩了才变疯的。几个男人去调戏她,一个
把指儿插进阴道里说:哟,别看她外面脏兮兮的,穴里面又暖又滑,鸡巴弄进去
才安逸哩。他们把她拉到林子里,挨着轮子去奸污,奸得疯女摇手摆脚的哼。有
人见了去报警,所警们赶到时,男人们早已奸完跑了。接着就审问女疯子。女疯
子坐在地上,抠着阴道里的精液朝所警们喊:娃,你爸干完就甩了我,他不干你
们来。一个所警拿脚去踢她,女疯子就抓住所警的腿,去捏他胯里的鸡鸡,吓得
那呆警爹呀妈呀的叫了挣扎。众人去拖,怎幺也拖不开,后来还是一个老所警有
经验,举着警棍去击疯女乳房,疯女身子一抖才撒了手。

  婉婉数着牌说,女疯子是上面疯,下面不疯,你不奸她,疯的啥也不知道,
一奸上比常人还骚十倍。我在柳溪初中读书时,镇上两个女疯子,都是外地来的,
大的三十多岁,小的二十多,都长得不错。女疯子白天去垃圾桶捡东西吃,晚上
睡在旧戏台边一个窝棚里,街上光棍们常常去调情,有捏奶的,有拉了裤儿摸阴
阜的,还有把指儿插进阴道里去抠的,弄得疯女们叽哩哇啦颤着身子叫。恼得街
上的老太太们,举着扫帚去打光棍们的屁股,惹得一街的人都来围了看稀奇。

  有次一个光棍在河边按着小疯女脱裤儿,疯女推着说你做啥呀?光棍说日穴。
疯女说日穴做啥呀?光棍说舒服。疯女说舒服做啥呀?光棍说舒服了就安逸。疯
女说你爸干我咋说不安逸呢?光棍说我爸才没干过你呢。疯女说没干咋把我给甩
了?光棍知她在说疯话,就不言语,爬上去抱着干起来。疯女哼的一声,就搂着
光棍叫我的儿,你在干娘的穴呀,干得舒、舒服不?哼哼唧唧去勾了光棍的腰,
做出许多快乐状。光棍完事走后,她就盯着天空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婉婉说到这里就停了,晓晓问后来呢,婉婉说大疯女被一个哑巴接去过日子,
洗得白白胖胖的,还不夜夜的搂了困,至于小疯女幺,听说后来进了城,给一个
老板打工当售货小姐呢。

  说罢去蹬晓晓裆口笑。晓晓知她在影射自己,甩了牌去掀倒婉婉,见衩儿松
松垮垮的,抓了用劲一拉,那衩儿竟连皮带根褪到脚下,婉婉两腿一挣,那胯里
的东西便亮了出来。春梅见胯里又肥又白,一溜黑毛呈倒“丫”挂了下去,中间
夹着莲花似的两瓣阴唇。心里就惊叫了想,这女人好肥美的,男人见着还不被勾
掉了魂。婉婉正要挣起,晓晓去枕下摸出根黄瓜,扒开穴口塞入,婉婉去扯,怎
幺也扯不脱,就红着脸由她紧抽慢送起来,那莲瓣儿就包裹了瓜身,一翻一卷,
一开一合,刮出许多亮晶晶水来。抽到后来,婉婉一挺喊丢了,正要去扯晓晓的
裤子,外面有男人叫晓晓,晓晓笑着出去了。

  晓晓一走,春梅笑着问婉婉,你那孔儿好大的。婉婉红着脸说让死鬼丈夫夜
夜搂着给撑的。两个又说笑一阵,才各自回房去睡。

  晓晓当晚出去就没回来,第二天上班老打瞌睡,晚上自个上了一趟街,回来
时提了一只卤鸭,一只卤鸡,三瓶啤酒,招呼春梅婉婉一起吃。婉婉问她昨晚和
那个男人日捣去了。晓晓红着脸说还不是常来打牌的柳溪村小老板,要不咋慷慷
慨慨送给好吃的?

  三人围了桌吃。晓晓撕块卤鸡丢到口里说:“小老板的卤鸭倒有味,卤鸡淡
了些。”

  婉婉笑着去蹬她脚说:“死卤鸭还没他那活卤鸭味好哩,晓晓,你是尝过的,
说来听听。”

  晓晓甜丝丝的呷了一口啤酒,瞅着春梅说:“还是问梅姐吧,梅姐和他是对
门居,他在我面前还常常赞梅姐的好呢。”

  春梅一听,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晓晓说的小老板,正是柳溪的鸡胸,在河
边被夏雨吓跑后,书也不敢读了,跑到城里投靠一个卖卤鸭的亲戚,后来亲戚死
了,就接过卤鸭行当,开了卤鸭店作起小老板来。

  婉婉说:“你说你的事,咋扯到梅姐了。梅姐是大公司老板,有家有室的,
丈夫还是知识分子官儿。哪象你这下三烂,连满身油污的卤鸭老板也瞧得上?”

  婉婉的话刺痛了晓晓,晓晓咕噜噜喝了几口啤酒,红着脸说:“油污咋样?
人家手上有手艺,腰里有钞票,听说存款就是十多万,还有房子铺面。现在有钱
就是大哥大,总比你我站柜台强。”

  婉婉也是得理不让人的,嗤着鼻说:“别听他瞎吹,有财不露白,看他那架
势,两三万就不得了。他德性谁不知道,赌性玩性都大,小本生意加赌玩的暴发
户,十个有九个是不注财的,找点辛苦钱不是甩到牌桌上,就是塞到烂女人的衣
兜里。”

  晓晓被说得满脸通红,只把瓶口倒着咕咕地灌,灌了一阵又说尿涨了,提了
裤儿去厕所。

  春梅见婉婉说得头头是道,满有兴趣的问:“婉婉,你从那儿学了看众生相,
给人算命似的,不信也得跟你信了。”

  婉婉喝口啤酒,撕块卤鸭嚼着说:“这有啥难的,什幺人配做什幺事,什幺
事配什幺人做,时间一长就看出来了。比如秋莹老板,有胆有识,就能办公司挣
大钱成大气候。小老板满身油污,一付獐头鼠脑相,一看就是个成不了气候的货。
再如我,知识不多,又无手艺,更无本钱,就只能打打杂挣几个苦力钱。即使有
本钱,也顶多去开个成衣店,进二三十元一件的吹成德国法国进口货,卖他几百
元上千元,哄骗顾客赚些昧心钱。还有我那死鬼丈夫,自己没本事,偏要去闯海
南,上月来信说钱挣不着要回来。”

  晓晓撒完尿出来,扎着裤子说:“我就不那样想。如果有了钱,就去深圳海
南,听说那边炒股,一万能赚几十万的。”

  婉婉拿油指去戳她额儿说:“我看你想钱想疯了。炒股有炒了大钱的,也有
炒跳楼的。凡事都有个定数,你盈他就亏,你亏他就盈,就象天上的月儿。凭你
晓晓性子,只有去哄小老板,两三万哄到手,去深圳海南嚼上几顿海鲜,花光了
再回来哄,哄了又去。”

  婉婉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晓晓笑着去抹额,黄油散发开去,涂了鼻梁眼
角,两人又盯着晓晓笑。晓晓拿帕擦了,三个继续吃肉喝酒,三瓶啤酒眼看喝了
一大半,脸儿都粉嘟嘟起来,眼睛也乜斜着你瞧了我笑,我瞅了你笑。

  婉婉瞅了一阵,想起昨晚拉裤之仇,把晓晓掀倒在床上,要她交待昨晚和小
老板是咋搞的,晓晓只是嘻嘻的笑,婉婉去搔肋肢窝儿,晓晓才交待说,昨晚小
老板把她喊去吃了顿麻辣烫,吃后天下着雨,拉着她去公厕靠着槽边干了一阵,
她要回来,小老板说还没过瘾,硬扯去卤鸭店又干了一夜,把穴孔儿都搞肿了,
今天还痛兮兮的。婉婉去扯裤儿,晓晓挣扎着不让,婉婉叫春梅按住身子,硬把
裤衩拉了下来,扮开两条小白腿,只见白光光的胯里没一根毛儿,那穴缝儿就象
在白肉上拉了个小红口。春梅惊叫着说:“晓晓,你没长毛?”

  晓晓红着脸说:“从小就这样。”

  春梅说:“听人说没长毛是白虎星,要克男人的。”

  婉婉笑着说:“梅姐的看法是老观念了,晓晓没毛是追求时髦哩。你没见外
国录象,女人大都没毛的,就是长了也要拿剃刀剃了或拿脱毛膏脱了,搞得给白
虎一样。听人说没毛的既有时代感,男人搞起也舒服。”

  春梅就不作声。婉婉去扒,果然有些肿亮,把指伸到缝里去挖,挖出一大堆
白浆来,蘸到鼻尖一闻,鼻子眉毛就挤做一团叫:“晓晓,你昨晚干了没冲呀,
小老板精液还留在里面,沤了一夜,变得好臭的。”

  晓晓呻吟着说:“人家说要揩,他拿手握住不让,叫留在里面给他生个胖小
子。”

  婉婉笑着说:“那就给他生吧。”

  晓晓翘着嘴说:“给他生,我才懒得给他生。那些男人们我搞不懂,搞时都
说你长得象天仙儿,诅咒发誓要娶了你,可水儿一放,又都躲得没个影儿。就连
小老板,每次抱着亲呀摸呀爱得不行,昨晚把我脱的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舔遍
了,一顶进去又搂着千心肝万宝贝儿的喊。可抵流了又怎样,今晚去拿卤鸭卤鸡,
偏捡最小的。我说换只大的,他说大的是爬过苍蝇的,吃下去要拉肚子,拉了别
人无所谓,拉了春梅和你,还不把他心子把把都给痛没了。你听他那付油嘴,就
象卤鸭身上的油,不吃也把你给油闷了。”

  婉婉笑着说:“我看你真被他油闷了。男人都是采花蜂,采了这朵去采那朵,
哪会永远停在一朵上?”

  婉婉说毕去冲洗了手,三个又逗乐一阵,才收拾桌子回房睡了。

  又过了两晚,春梅请两人吃麻辣烫。吃毕抹嘴出来,转了几家百货夜市,买
些乳罩亵裤之类。来到一家文具店,见一群女学生手里拿着大头钢笔、元珠笔之
类的东西,晓晓也去买,见柜台上摆着大中小三号,选择中号买了三只,分给婉
婉和春梅。春梅说要写字柜台的笔就够用了,还买来做什幺?晓晓说你看那笔杆
和笔头就知道了。春梅看那笔杆比母指还粗,再看那笔头,圆圆滑滑,光光亮亮,
很象男人下面的东西,那脸就红了。晓晓笑着说,大号的插大穴,中号的插中穴,
小号的插还没开苞的小穴,女学生都晓得用,你咋不开窃呀?春梅笑着说,只有
你开窃,如此开下去,以后上街连裤儿也不会穿了。婉婉笑着说,对呀,干起那
事来也省得脱裤儿。逗了一阵嘴又走了一截路,碰着一群高画眉毛低涂脂粉的小
姐们,空气里就飘来一股说好不好,说怪不怪的脂粉味。几个畜长发的男人闯了
过来,贼亮着眼睛朝三人身上溜,有个瘦小子一边打口哨,一边把手做勾引状。

  婉婉忙拉了两个朝十字街口闪去,一转又转到汽车站一带。那一带是“红灯
区”,路过几家O K厅,门面装璜得十分的瑰丽,小姐们一字排着站在门口,见
了男人就勾腰鞠躬朝里推,见了女人便把脸撇过去。晓晓就骂小姐势利,只勾引
男人,不勾引女人。婉婉说勾引你有啥用,还不是风吹圆合树,片片对了片片。
晓晓说我有大笔头哩,弄起来也不比男人的差?把笔头去戳婉婉和春梅的下面,
三人打打笑笑来到沱江巷里,听得一家挂了绿帘的录象室飞出一串奇怪的声喘,
晓晓要进去看看,春梅婉婉忙拉了说,里面在放黄带,坐的尽是男人,你一去,
他们看在兴头上,还不把你当作野鸡按来轮奸了,轮奸时这个爬下那个爬上,你
以为有啥好滋味?晓晓才作罢。

  三个又朝前走,不知不觉来到农贸市场口,春梅远远瞧见小老板围张油污布,
一个人在锅里夹卤鸭,一股油焦气扑鼻而来,忙闪到阴影处站了。晓晓婉婉去和
小老板闲聊,听得小老板问:你们逛街呀?婉婉回答说:我们逛街,你倒忙着挣
大钱哩。小老板说:大钱没挣多少,小钱倒有几个。一对鼠眼去瞅了两人身后问
:还有一个呢?婉婉笑着说:她尝了你的卤鸭,说味儿太差,生气不来了。只有
晓晓喜欢你的活卤鸭,麻辣烫没吃完,就扯着我来了。小老板哩哩笑着说:我说
我的活卤鸭味不行,她硬是说行,一吃起来就没完没了。晓晓去打婉婉,再转过
头打小老板,逗乐一阵,走时又拿了小半包鸭君干,三人边吃着回到公司。

  坐下后,婉婉说:“现在是满街的O K,说是唱歌儿,实际是男人玩小姐,
小姐又玩了男人,大家都图个快活。还有什幺录像、酒吧、按摩室、发廊,表面
上是什幺行业服务,暗地里也尽做那勾男荡女的事。我们没能耐去作小姐享艳福,
要活得潇洒,顶多象晓晓一样,找个情人搂搂抱抱,也算心满意足了。今晚拿扑
克算算命,看谁运气好,能走桃花运。”

  三个挨了顺序,由婉婉一张一张发牌。春梅开始还是黑桃,后来就红桃居多。
晓晓起初是红方多,后来又尽是黑樱花。婉婉一半红一半黑,间插了的。

  晓晓瞧了自己的牌,黑着脸说:“我真走霉运,连个男人也找不着。”

  婉婉笑了说:“你霉是霉,还有个油污老板乐。可我呢,老公走了,晚上太
难熬,想去偷偷野,运气又不来。还是梅姐行,红桃一片红,今年要走桃花运哩。”

  春梅红着脸说:“撒牌没个定准儿,一会儿好,一会儿歹,还不碰碰运气罢
了。”

  婉婉说:“现在不是讲成功靠机遇吗,机遇就是运气。不信再来一遍。”

  婉婉把牌洗了又洗,再散,说来也怪,三堆中还是春梅红桃多,点点又大,
简值象片闹了喜的红海洋。

  春梅还是不信,抓过牌说:“再散吧,三盘河定嘴。”

  这次她怕婉婉做假,自个洗了散,结果也使她惊赫起来,自己一堆红,晓晓
一堆黑,婉婉仍是半红半黑。晓晓发声恨,把一堆黑樱花拂得满地都是,去床上
蒙头闷睡,婉婉口里说着奇了,奇了,也没心思再玩,去倒水洗脚。

  春梅回到自家床上,思绪就没边没际的游。她怀疑她能走桃花运,夏雨弄上
秋卖穴﹙她学她母亲这样称呼秋莹﹚,对自己便冷淡多了,去省城干训后,家没
回一次,信没来一封,自己去公司拨了几次电话,明明通了,却没人接。母亲也
说过,这家子迟早要散的,只等时候了,死牌哪能算出活人命来。想是这样想,
脑子里还是老闪着那一片红,这分明是个好兆头。

  她开始回忆她接触过的男人,第一个自然是表哥了,他是她的拓荒者,她永
远忘不掉那山坡上拓荒的一幕,他把她抱到草丛里,去摸下面,她嘻嘻的挣扎着,
只觉那穴缝儿麻涨涨的痒,说不清是好受还是难受,当她咬牙切齿去抓表哥时,
表哥压到她身上,一阵疼痛使她昏了过去,表哥怎幺弄的又怎幺下来,她不知道,
只知醒来去摸,摸了一手的水,还有血。过了一天,表哥又象骑马儿般骑到她身
上,这次感受就不一样,她总觉表哥那东西象只鱼鳅,或者说是条放野了的鱼鳅,
在那阴道里横冲乱撞,每一冲撞就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振颤,她真希望他永远骑
下去,可表哥一走,就象天边飘去的云,再不来了。

  第二个是鸡胸了。鸡胸家和她家只隔了一条溪,两个小时是耍惯了的。那次
被夏雨吓跑后,当晚又摸到她床上,鸡胸虽丑那东西却管用,抵入的那股麻酥劲
更使她一辈子难忘,她在痉挛的一刹那,鸡胸射了水,那水滴在床单上,妈还黑
了好几天脸。以后的几夜,他把她抱到后山草屋里,翻来覆去的弄,弄了又象狗
样去舔下面,那一舔象搔着她麻筋,她不得不一边抓一边喊。她妈抓根打狗棍追
到草屋里,鸡胸才象猴儿一样溜走了。以后鸡胸就失了踪,有人说他在外面作了
小偷,被人抓住打死了,有人说他在城里拾垃圾桶,当了乞丐儿……却没料到他
不仅没死,还成了连高中生晓晓都看得上的小老板。

  春梅一边想,那穴里就跟着骚痒得难受,忽然想起晓晓给的大头笔,从枕下
摸出,在穴口试了几次,终于一咬牙插入阴道里,一面痉痉挛挛的搅,一面便不
自觉地“鸡哥、鸡哥”的喊,一股爽水出来,才慵慵懒懒睡去。睡至天明,见那
笔头还插在穴里面,红着脸“卟”地甩到地上骂:我咋想鸡胸了,我咋去想一身
油污的鸡胸了?骂了一阵,又去拾了笔头。

  以后的日子里,三个女人白天上班,晚上或聚或散,寻着乐儿打发着无聊的
夜晚。又过了两月,婉婉男人从海南回来,婉婉请了假回去陪老公。婉婉一走,
晓晓下班就一个人朝街上溜。有一晚春梅醒来,听得隔壁的床在动,晓晓在叫,
一个男人在喘。晓晓偷男人是常事,春梅也懒得去过问。又一晚,仿佛隔壁进屋
的男人有三个,春梅就来了兴趣,尖着耳朵去听:第一个去压了晓晓,晓晓在快
乐呻吟。第二个去压了,晓晓就叫,叫了一阵,那人下去了。第三个又格吱格吱
上了床,这次晓晓就只是喘了,那喘声象从喉底里发出,好象很吃力。三个弄毕
还要来,晓晓说咋来呀。男人们说象录像里那样两个一起上。

  晓晓说那就试试吧。一阵床响后,晓晓就杀猪般叫起来。三人说晓晓的孔儿
太小,容不下两根鸡巴的,还是轮奸吧。轮奸开始,晓晓就只有吼了,吼到后来,
吼声就如刮起的台风,再到后来,那台风就渐渐没了,只有潮水撞击沙滩的哗哗
声。待一切都平静下来,听得晓晓猫样的声音喊给钱,一阵讨价还价,三个男人
才开门走了。